我在1999年经同事介绍练上了“法轮功”,从此我就认为“法轮功”就是我要找的,仿佛真理在握,对李洪志的书籍如痴如醉。一时间周围所有的人都认为我不正常了,话也少说了,最爱热闹的人也不去凑热闹了,心中只有李洪志的经文,甚至走路都在背经文,就这样我被李洪志一步一步套牢。
1999年7月政府取缔了“法轮功”,但我没有放弃修炼。就在新千年春节到来之际,有位“法轮功”习练者给我送来了一份明慧资料《北京之行》,知道原来全国各地不少“法轮功”习练者纷纷涌向北京,进行所谓的上访“护法”,并传来“出去一天相当于在家修炼一年”的说法,于是我便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家坐不住了,“北京之行”几个字老在眼里跳来跳去,我已经开始出现幻觉,对这种幻觉我不但不去抑制它,反而让它左右我以后的行为,终于在正月初四下午,我动身去北京上访“护法”,全家几十口人乱成一锅粥,发誓不跟我往来了。我丝毫没有愧疚、悔恨之心。我的婆婆、我哥哥嫂子都轮番的劝我别练了,我婆婆甚至给我下跪,都被我当作“情关”闯过去了。几个月后,一位从脱离 “法轮功”的原习练者的劝解让我放弃了“修炼”,于是我中断练功将近两年。
2002年8月的一天,一位原“法轮功”练习者,将李洪志的《建议》送到我手里,看后我被李洪志恐吓性的语言吓住了,又继续开始“修炼”。我为了向李洪志表忠心,加倍弥补损失,每天晚上都拿着油漆、墨笔,走到哪儿写到哪儿,到处写“法轮功”标语,有时用手写不干胶贴到处张贴。2003年的暑期,我将道听途说“法轮功”修炼者何萍在劳教所被迫害至死的消息,不经任何调查,我就连夜写成多张不干胶贴,贴得满县城都是,弄得何萍的家人哭得死去活来,经查证是编造谎言。2007年上半年,由于经常看明慧文章,为跟上“正法”进程,我就从“地下”转入“地上”,开始不断地找到相关领导、同事、亲人、朋友,讲所谓的“迫害真相”。发展到为“营救”别的“法轮功”习练者,到政府、公安局等处讲所谓的“真相”,有时也到相关领导家里去讲,我是帮那些不会动笔写字的老太太写“心得体会”发往明慧,到村子里拽着人就讲所谓的“真相”,经常与几位老太太一起晚上出去发传单,几乎跑遍簰洲湾镇所有的村子,流毒之广可想而知。再以后又为明慧起草了多份虚假的所谓“揭露迫害”的材料,这种文章发往明慧后又被当作“真相”资料到处发放。我还带着我的大儿子,每天为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年“法轮功”习练者读李洪志的经文,并鼓动他讲所谓的“真相”,现在想来我是用邪教毒害我的亲儿子呀。我的行为使我家成了邪教“法轮功”的重灾区。
后来政府找专门的反邪教专家来教育和挽救我。专家们用科学和事实来证明了我原来迷信“法轮功”很多邪说的虚伪和恶毒,拆穿了他在讲法中设的许多圈套,也楹开了许多绑在我身上的许多枷锁,让我逐步明白了李洪志利用我的自私心理,精心设下的“圆满”陷阱。受“法轮功”毒害而发生的一桩桩血淋淋的事实,让我触目惊心,有的习练者自焚、自残、自杀、杀亲人、杀别人、投毒、给自己的家庭和社会造成了严重的危害。在我身边就有不少被“法轮功”害死的习练者。而我就是对李洪志的“圆满”之梦,经年不醒,陷在“法轮功”里不肯出来,真是蠢到了极点。感谢党和政府没有抛弃我,而是一次次给我机会,帮助我,挽救我。这个在我心中被李洪志骂得支离破碎的中国共产党形像,又完整的、光辉的在我心中树起来了。随之在我心中李洪志影子消亡了,我的人性开始复苏。 “是你砸碎了铁锁链……”、“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,也不靠神仙皇帝”的歌声不停的在我耳边回荡,我要做个彻彻底底的“无神论”者,要让真正的自我重见天日。感谢党和政府,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,我用我今后的行为来回报这一切。